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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七十章 彩云窟

第六百七十章 彩云窟 (第2/2页)

这种想法,是如此的突兀,但随机,这清浅的念想,便化为了碎片,他一脸毅然地望着中年男人,道:「告诉我,如何去寻这赤炼码头!」
  
  「你真的想要离开?可事实的真相,或许不是你心底想要的!有些人,宁愿死在此境,也不愿离去,就比如那个追求大道的皇帝!」那清丽的女子,面色略有一丝忧郁,道。
  
  「他追求的是天道,可这天道,便是破天而去的大道!我说的可对?」于尊笑道,他的心底,倒是没有任何的芥蒂!
  
  「你说的不假,可上天有为,也有所不为,这破天境,恐将超出你的意料!不然,将军他,也不会固守在破天境,不愿随尘入凡!」怀抱着芮薇的青年,望着于尊的双瞳,微微有些动容,道。
  
 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,道:「我于尊,从未否定过自己走过的每一步,只要是未来,我都愿去尝试一番,我不是故步自封的完人,我宁愿做一个挑战一切的男人!」
  
  那一刻,诸人的心底,都有一丝动容,中年男人轻轻叹了口气,道:「你既心已定,那我告诉你也无妨!」
  
  「想要找到赤炼码头,姑且先去寻找彩云窟罢!」
  
  「彩云窟在大地至深之处,那彩云窟中,有一老太婆,被锁在古冢之中,怕是也有千年之久了罢!你且救出这老太婆,之后的事,再从长计议也不迟!」
  
  「彩云窟?老翁?」于尊心底默念着,眼中的光,愈来愈明亮。
  
  「那老太婆被困之地,在极北之地,那极北塞外风寒,寂雪无疆,姑且做好死的领悟罢!」中年男人,一脸肃穆的颜色,道。
  
  这一刻,于尊怔怔地点了点头,望着这片无垠的疆土,他的心底,也再次生出了万分斗志,「既言之如此,那我便去领教一番那极北的风寒罢!」
  
  「你还有想说的话吗?我会讲给芮薇听的!」姿容清丽的女子,皱了皱眉,凄楚的容颜上,挂着一丝哀婉,道。
  
  这一刻,于尊哈哈一声大笑,道:「你且告诉芮薇妹妹,她的于大哥,迟早会去看她的!」
  
  可我要等多久......
  
  那时的芮薇,眼睑轻轻地抖动着,可她却没有睁开眼,她早就清醒了,这一刻,她怕她的于大哥放不下她。
  
  但,同时她也怕,她的于大哥,再也不会回来了......
  
  世间,真正能拎得起轻重的女子,大多都是深明大义之人,而她是其中一人。
  
  这次,她的于大哥,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,可她心底明白,如她一样,他们这群人,皆是逐梦之人,她又岂会不知,少年心底的悲愁与怆然?
  
  他只是不说罢了,那沉甸甸的心思,便是从眉眼间,亦可辨别,有时候,她也会想,眼前的少年,心底究竟住着一个甚么样的人呢?
  
  一个会令他,浅望天空,轻轻叹气的人?
  
  若是一个女子,那么这个女子,定是一个清丽无双的女子罢!她也定是这世间,最幸运的女子罢!
  
  当望着他坚毅的双眉时,她知道,未来的事,也只能交给未来,这是所有人都无法阻挡的,这是心底的使命,亦是命运的驱使!
  
  望着少年渐远的背影,一滴薄凉的泪,终是从眼眶中,溢了出来,那滴泪,蜿蜒在她温暖的玉靥上,可即刻,便变得冰凉了。
  
  于大哥,你一定要活着回来......
  
  风雪连天的季节,将回忆里的镜像,封印在内心的最深处,在地壳的最深处,能够保存回忆的温度,每个人的心底,大抵都有一片温暖的火山岩罢。
  
  它既温暖,又固执,偶尔也会调皮的从地表,喷薄出来,温暖一番这寒冬的寂寞,与秋日的清寒!
  
  这一刻,再次走在了路上,故事犹在发生,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静静地上演,他的心,倒是平静了下来,嘴边随意衔着一柄枯树枝,甚至,嘴边会哼着一首小曲。
  
  他不急,他刻意的放慢脚步,他好久没有如此的惬意了,世事烦扰,会令他厌倦,也会令他睡眼惺忪地路过一片又一片的盛景。
  
  喘息声,心脏砰砰地跳动声,皆令此时的他,感到安然且幸福。
  
  只是,偶尔他也会收紧眉毛,他浅望着天幕,喃喃自语道:「我离那个世界,还有多么遥远?住在我的心底的那个人,又在何方?」
  
  路,愈来愈远,可意识里,是愈来愈近的,但世界犹在疯狂的扩充着,这一路走来,他生命里的历程,变得愈来愈丰满,他会想起故时的一切,也会唾骂曾经的自己,年少无知!
  
  古人有言:「关河无尽处,风雪有行人!」
  
  又道:「步出城东门,遥望江南路。前日风雪中,故人从此去!」
  
  如此尔尔......
  
  那绵延的脚步,连成了一条小径,后,被风雪淹没,回头望去,只剩下一条清浅的痕迹。
  
  黑色的长袍,随狂风厉斥寒湮的冬,视线时而情绪,时而又变得模糊,他无奈地笑了笑,弯刀自他的手中脱离,在风中疾旋。
  
  雪花飞舞,但却无一朵,落在他的身上,他干净的黑色长袍,从遥远的天幕上向下看,就像一朵墨染的寒梅,静静的被缝制在大地的袖口上。
  
  蜿蜒的小径,被狂风盖住,可那些足迹,却如烙印般,固执地烙在了地上。
  
  长靴上,一路向远方走去,才渐觉,那靴底竟有一片片融化的浆岩,这是自他的体内,溢出的温度。
  
  这一刻,风声紧,天犹冷,体内暴躁的能量,却远不及心态,那般沉稳、健壮!
  
  江湖之路,犹长远,身外之境,略清寒!莽莽撞撞的一路走来,心底的清寒,随冬日里的梅花,慢慢盛开,心底的希望,会赶上早春的那第一缕阳光。
  
  而这片宁静的世界,也会再次变得阗咽、喧哗!
  
  走了多久?几日?十几日?百余日?
  
  总之,他一直在走,没有目的慢慢地向前走,他想要寻找的正是中年男人所道的机缘。
  
  实则,是没有目的的在寻找!
  
  冬日里,枯燥的白光,如冷雨夜里,那条条清冽的闪电,抬头向天上望去,眼前白花花的一片,瞳仁微微开阖,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,揉了揉双眼,便溢出了一行热泪。
  
  某一日,自沉睡中醒来,他发现,在百米之外,有一片湖泊,这清寂之地,竟有一片冒着热气的清湖。
  
  明明,昨日抵达此境时,还未发现此境竟有一处湖泊,也就是说,这片湖,自他沉入睡眠的那一瞬,才出现在此境的。
  
  这时的他,眼底倒也没有太过惊讶,他又不是小孩子了,面对异端,自有他自己的章法去处理这一切。
  
  这片清湖,似乎融化了这整片寒冬,在清寂的晨时,随着曙光初升,冒出一团团蒸汽。
  
  这片湖中,大抵有一座火山口,此时,他的眼角处,渐多了一分笑意,他倒没有想到,此境到底是不是所谓的彩云窟。
  
  他想得开了,睡得自然好,睡得好,干粮塞在嘴里,也甘之如饴,这几日,他想了很多很多,想起了故时的人,想起了故时经历的事,也会时常念及,那些长者。
  
  过后,他跪在地上,向远方拜了一拜,念念有词,道:「恕晚辈之过!未能陪在诸位老爷子面前!」
  
  那些灵动的身影,最终也只剩下了一片片背影,而回忆往往也是自这一刻起,慢慢变得单薄。
  
  如初秋时的风,吹乱了滚在宣纸上的墨,之后,错乱的几笔,犹如画龙点睛,将彼此眼中的笑意,雕琢的生动自然。
  
  只是清浅的回头望了一眼,这一眼却行走了万年之久......
  
  望着那片清湖,他握紧了手中的刀,他大喝一声:「于尊前来拜访前辈了!」
  
  说罢,一跃而起,落在了白气缠绕的清湖中,水中,朦朦胧胧的,初识此境,心底大抵还在犹豫。
  
  湖中,倒是静寂的很,或者说空洞无物,他游弋其中,半天也没见到半个鬼影,但他犹心平气和,他游向了更深处。
  
  令他感到讶异的是,这片湖泊,似乎没有尽头,一直延伸到很深很深的地方。
  
  这时的他,似乎更加的兴奋了,「此处定有机缘」,心底如是,道。
  
  难道这片清湖,便是所谓的古冢?然而,下一刻,所有的判断,皆被推翻了。
  
  他一脸错愕地望着来人,心底一怔,「怎么是你?」
  
  伫立在自己面前的青年,是如此的熟悉,此人正是寂岩,「为何不是我?」
  
  寂岩的眼底闪烁着一层厉光,他笑意里的讽刺,是如此的清冷、寡淡!
  
  「难道,是我下手太轻了!」这一刻,于尊倒更加的平静了,他甚至在打趣,而眼前之人,在他的眼中,也不过是蝼蚁罢了。
  
  「你想的我都明白!但你不可能得到的!」寂岩心底恨意颇深,他毒辣的眼神,像响尾蛇吐着信子,时刻准备攻击。
  
  「你既已死过了一遍,还不悔过?」于尊握紧了刀,他的心底,在沸腾,因为在寂岩的背后,有数段被摧毁的雕塑。
  
  「你会杀死我吗?这是我听过的所有笑话里,最好笑的一个!」阴狠的笑容,是困兽犹斗?还是如他所言?
  
  但,于尊再也不想等待下去了,此时,他的背后,有一片洁白的莲花,莲花在静静地盛开,而在他的小世界中,却有一位清丽的女子,脚踩着浪花,静立在瀚海之中。
  
  而此女,正是曾经在前世镜里见过的女子,名为青莲!
  
  然而此时,女子却早已不再人间,在他的小世界里,女子的笑容依旧温婉,但她却业已离开了许久、许久了......
  
  哥,来世再相见......
  
  女子的声音,再次响彻在他的耳畔,轻之又轻,再一次品尝这离别的滋味,心脏像以前一样痛苦、悲郁!
  
  自莲花出世,清明的世间,便微微有了一丝清香,而湖底也渐渐的被一层柔光映的一片明亮。
  
  于尊背后的那片莲花中,有一位少女,脚踩着莲花,一脸温柔的笑意,可时间,也仅仅停留在了那一刻。
  
  女子的玉靥,是如此的清秀可人,只是,她晦暗的瞳仁里,却隐有一丝哀愁。
  
  湖底下,水流相互激荡,但自莲花出世的那一刻起,流水便如清风,再也无意阻挡任何人的动作。
  
  寂岩呆呆地望着于尊身后的少女,喃喃自语道:「这世间,竟有如此美人,寡人定要将其纳入后宫!」
  
  这一刻,于尊冰冷的容颜上,挂着一分残忍的笑意,「你想怎么死......」
  
  「我告诉你吧!于尊,你是杀不死我的!本王的性灵,乃是不死鸟!」寂岩凶狠的眸光,无法刺穿黑暗,却唯有融入黑暗,这一刻的寂岩,早已失去所有,甚至他的灵魂......
  
  或是,觑到了寂岩眼中那色眯眯的神采,他的手指,因太过用力的缘故,发出一声声嘎巴嘎巴的脆响。
  
  「你该死!」这一刻,如地狱的使者,来索命来了,而于尊也终是动了,他的身影,倒也清晰,可明明看的清晰,可却无法追赶,无法应对,甚至,自己的动作,似乎都被锁在了那短暂的一刻。
  
  而此时,正如寂岩所言,他的身后,有一道幻影,应是他所提的不死鸟罢!
  
  巨鸟撑开了双翅,羽毛在火焰中,熊熊燃烧,当枯蔫的身躯,渐渐的化为尘埃时,焱光再次暴涨,而在那片尘埃中,竟再次浮现出巨鸟的身影,如此,循环了一遍又一遍。
  
  浴火重生的不死鸟,在与死亡的对峙中,胜过了又一次,这一次,也不例外!
  
  面对不死鸟,在他心底闪现的是,曾经杀死烟的那头巨兽——血幽兽!
  
  这一刻,这只巨鸟,同样的可恶,他的心底遂有了杀意,是从所未有的愤恨,从所未有的仇视。
  
  你曾浴火重生,但这世间,至为清澈的火焰,你可曾品尝过?
  
  他的臂膀上,渐渐地浮现出一道道模糊的魔纹,而他的掌中,则渐渐地浮现出一片黑色火焰,黑色火焰也正是虚无魔焰!
  
  爆燃的火焰,在他的掌中,发出一声声暴戾的声音,这火焰的出现,却令这片热气腾腾的清湖,变得至为清冷,寒气逼人!
  
  这一刻,寂岩明显一怔,他脸上的表情,倒也滑稽,大抵是没有见识过真正的焱罢!
  
  此刻,就让你好好地领教一番罢!
  
  他的目光,也依旧锁在寂岩的身后,那些碎裂的雕像,似乎有线索藏于其中。
  
  但这些雕塑,在寂岩的眼底,却一文不值,他信谪仙,想要跃入天道轮回,但这一切,却好似一个笑话。
  
  倒不知,天真这个词,是否吻合他的个性!
  
  黑暗中,绽放着一片片雪莲,再次望向湖面,此时,恍恍惚惚,似换了一个人间。
  
  头顶上,是一片湛蓝的天幕,身后是一片寂静的荒原,而在寂岩的背后,则是一片泛着波浪的沧海。
  
  而那几处雕像的碎片,则静静地躺在沙滩上。似乎无人可以撼动雕像的碎片!
  
  疯狂的黑焱,肆意的灼烧着寂岩的身躯,寂岩的存在,只是一个好笑的笑话,似乎一文不值。
  
  既然是不死鸟转世,可是品尝过此时的焱种?
  
  火光冲天,寂岩的身体,被一片冰寒刺骨的焱,围绕其中,焱越烧越旺,似乎再也不会熄灭了。
  
  耳畔边,传来寂岩的惨叫声,但他一直想知道的是,寂岩为何会身显此境......
  
  直至,那些雕塑,渐渐的拼凑完整,他一脸错愕,此人与寂岩长相颇似,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!
  
  此人是谁......
  
  他回顾之前发生的一幕又一幕,这片大地,为何会出现一座座黄石塔,而这片黄石塔,又为何会接引天道?
  
  现如今,回顾曾经的一切,心底也渐渐的有了一个朦胧的认知!
  
  寂岩,那是你的父王罢!
  
  可他却再也无法看到你了......
  
  世间总有着数不清的别离与相遇,或欢颜,或愁楚,或兴奋,或失望,偶尔也会有一点点小幸运罢!
  
  可幸运早已不再属于寂岩了,万恶Yin为首,而寂岩,错就错在了yin欲中。
  
  少女业已离去,留给他一片青莲,可当看到寂岩那死咪咪的眼神时,他心底的愤恨,便更加的固执,也更加的暴躁了。
  
  寂岩......你该死!即使你的父王来拯救你......
  
  彩云窟......
  
  他一脸错愕地望着沧海,寂岩已然死去,而此时,那片沧海间,却有一座孤岛,孤岛之上大绽华光,他一脸骇异,喃喃自语道:「看来,我便是那个有缘人!」
  
  但,此时,那些碎裂的雕塑,业已粘合起来,那个男人,自雕塑中,慢慢地幻出了身影,与寂岩如此的相似!
  
  只是,此人却是一派正气,乃是一副青年之状,那一刻,于尊倒也转变了内心的想法,道:「你大抵是他的哥哥罢!」
  
  而此时,则笑吟吟地望着于尊,道:「你不会想把我也杀掉罢!」
  
  这一刻,于尊想起了独孤银澈,也想起了独孤南,这世间,总有善恶双方,而此人与寂岩,可谓是千差万别,一眼望去,潇洒个傥,心无奸恶!
  
  「你想要去彩云窟,我猜的没错罢!」青年笑道。
  
  「没错!在下却有此意!仁兄,可要通往?」于尊道。
  
  青年笑着摇了摇头,道:「你可知外域的那片世界,是何人所为?」
  
  「哦?于尊不知!」他坦然笑道。
  
  「我亦是守墓者,其中一员!」青年耸了耸肩,道。
  
  「万年之前,我随芮薇的父亲,同去黄石塔,她的父亲岳老将军,以及镇守在故地,这下你总该懂了罢!」青年道。
  
  于尊一脸错愕,道:「难道寂岩他......」
  
  「不!寂岩他没安好心!你杀了他,我也不会恨你的!」青年道。
  
  「不知仁兄尊姓大名?」于尊道。
  
  青年哈哈一声大笑,道:「寂云!」
  
  「随于尊离去如何?寂云兄?」于尊道。
  
  「你以为我是你啊!我只想再睡上万年,我可累得很!」寂云笑道。
  
  这玩笑开的,倒是颇有一分韵味,寂云哈哈一声大笑,道:「反正是你将我唤醒的,去哪里你说的算!」
  
  当他恍然回顾时,他才发现,那雄姿英发,羽扇纶巾的青年,竟是一副女儿貌。
  
  这下,倒令于尊的心,颇有些不自在!
  
  「仁兄?仁兄?在发啥呆呢?本姑娘长得好看吗?」寂云笑呵呵地望着于尊,道。
  
  「仁兄,你真有趣!」看着他呆呆傻傻的模样,寂云心底乐颠颠的,倒是更想戏弄于尊了。
  
  这时,于尊忽道:「勿要声张,有人......」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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